啪”,冲在前面最猛最狂的几个混混,基本上全部中招,一个被煤球打中脑门,由于我用尽力度,煤球在他脑门上开了花,那家伙竟被打得滚下楼梯。第二个中招的也没好受,他一边打一边大喊大叫,我一个煤球,正打中他那张大嘴,尽管没有杀伤力,但打得他满嘴煤泥,狼狈不堪,他一闭嘴,混混们声势大减,看到他那整个黑面神一般的滑稽相,我几乎笑出声来。
由于我掷过去的只是煤球,而且当时是春天,G市很潮湿,煤球吸了水气都比较软,大大降低其杀伤力,那帮混混看清楚我们的弹药并没多大威胁之后,又勇猛起来,不断车轮式往上冲。
这下我可忙乎开了,左右开弓,专往他们脑门上掷,后面的宋安做后勤,负责给我输送“弹药”。那个场面呀,完全就是个小战场,可不是简单的乱,煤球乱飞,杀声震天,那帮混混一个个全变了黑人,眼呀牙呀全黑透,比非洲黑人还黑,一个个包公面,而且黑得特别滑稽,连前面的保国哈哈大笑起来:“虎哥,我在这顶得这么辛苦,你那边却玩得那么开心,要不换换阵地?”
楼梯上的煤浆很快就铺了厚厚的一层,当我还向后要煤球时,却听到宋安叫道:“虎哥,没啦,都给你打完了。”想不到五板蜂窝煤不到两分钟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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