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好像也想到了这里,一下黑了脸,想起了缠着你的几个男人们。
他捏着你饱满的臀肉,微微蹙眉,又将你拉进了他一点,近到你闻着那满天袭来将你包围的清冷檀香失了神,他却仍不满意这个距离。
“你还这般叫过谁?”他不仅脸色是冷的,语气也是冰的,似乎整个人一下子从狐狸变成了散发着寒意的人形冰块。
“啊?”你完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于是你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某只总是那样自称自己从不吃醋的狐狸脸色又差了一分。
齐司礼将你翻了过去,变成了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你的脸朝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大腿还在他腿上放着——以一种跪趴的姿势。
你脑子一懵,以为这是狐狸又想玩得新招数,你放松了下来。
齐司礼眼中似乎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你不说?”
“啊?说什么?”
你想抬头望他,却被他按着颈部压了回去,目光所及只有实木地板的斑纹。
你内心疲惫的叹了口气,泄气似的塌下了腰肢,心想,算了,没有什么是一次睡觉哄不好的。
没有的话,那就……呜呜呜两次。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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