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木头似的。”他抓住徐壮壮的头发,强迫他打开喉咙深入吞吐。
华弦坐到一旁,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
游翔一边干着徐壮壮,一边朝他伸手:“给我也来一根。”
两人抽着烟,聊着天,语气轻松得像是讨论天气,而身下的徐壮壮却被折腾得神志模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壮壮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他的嘴里和菊穴从未空闲,总是有一根阴茎在他体内进出,粗暴地占有他。他被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双腿被架在肩膀上,腰被拉到桌边,甚至被迫跪在桌上,像狗一样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三个人轮番发泄了好几轮,直到筋疲力尽,才终于停下。他们拍了拍手,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会议室,只留下徐壮壮一人。
会议桌上,徐壮壮赤身裸体地瘫倒着,胸膛和腹部沾满了黏稠的精液,嘴角溢出一丝白浊,菊穴里还在缓缓流出混合着润滑液的液体。他的眼神空洞,神智涣散,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
捡起地上的衣服,抖着手穿上,又捡起那个早已空了的润滑液瓶子,徐壮壮踉跄着站起身,以别扭的姿势一步步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