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硬来,她那处脆弱的部位,很可能会受伤。
加上这个鬼地方,平日里就鲜少有人路经,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更是一个鬼影都没有。
所以凌月是相当是抬举了,早在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能阻止这场暴力奸淫的时候。
她干脆咬着牙不再出声了,既不反抗也不大声哭闹,甚至说得上配合。
让捧奶子就捧奶子,让舔鸡巴就乖乖地含着鸡巴舔,要捅进来就好好撅起屁股。
从小到大烂透的命运让她明白:如果反抗不了,不如乖乖享受。
凌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小屄疼得直抽抽,而越抽就越疼,血丝合着腥黄的尿水滴滴答答往下。
萧景游像公狗似的,一下下耸动狠凿,小嫩屄被捅得裂了道小口,鸡巴的每一次抽插进出,都得将小屄磨得稀巴烂。
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红了萧景游的眼,不管不顾快速耸动百来下。
凌月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可被人像畜生一样发泄性欲的滋味,让她的记忆一下回到在风家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萧景游没有发觉凌月的异常,痛痛快快地在渗血的小嫩屄里泄出两泡浓精。
凌虐的性欲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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