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下手背,疼的。
不是做梦。眼眶突然就热了起来,连忙低头掩饰。要是哭出来多丢人啊,恩公还在看着呢。
她急忙低头下跪,声音清脆充满感激道:“恩公大德,不知如何报答?”
萧景游并未答话,轻轻拍拍烈马的脖颈,马匹再次扬蹄,带着他驶出市场,那股浓郁的香料味道,随着风吹入鼻间。
他的心中满是期待,昨夜,凌月捎人传话答应会面,难得细心,记下地点和时辰,盼着能如约而见。
而萧景游并不知道,此时凌月正坐在酒楼隐蔽角落里,细致入微地观察起他。
好个…臭屁的大男孩,还有些侠义的热心肠在呢?做好事不留名,事了拂衣轻?
那也好,心软的人最容易拿捏,就像春日里新发的柳枝,轻轻一折就会弯。
急什么呀,好戏才刚开始呢。首先一定不能让他很快得手,一方面是为吊足胃口。
另一方面嘛——-这世上最有趣的,不就是看着骄傲的少年人,一点点为自己破例么?
她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猎手最妙的不是张弓,而是看着猎物自己往箭尖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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