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懒得哄!”。
她烦躁地加快脚步,心想明天还得继续演这场戏,真够累人的。
萧景游也很受用这套,难道是好看的男人,都那么难哄吗?
回想到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心里不由暗自警觉。
她回到尚书府后,轻轻将房门掩上,缓缓解开衣襟,纤长的指尖拂过胸前,胸口朱砂痣隐约可见,较前几月已经淡很多了。
将草药抹在上面,瞬间,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如火焰般蔓延开来,药力强烈,迅速渗透进皮肤深处,侵蚀真皮层后方可长出新皮。
可若连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楚,都无法忍受。那么她的计划、她的身份,便会随之崩塌,更别提逆天改命。
心底愈发坚定,无论如何,绝不允许让任何人看出端倪,尤其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萧景游。
眼下,除了萧景游,她最该提防那些想要取“凌月”性命的人,都不需要再多做推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唯一可能对她下手的,只有她的继母和夏家,只是不知道,夏家背后的动机是什么,能做的只是见招拆招。
在她的印象中,自打回府以来,主母夏氏的态度始终非常冷淡。
夏氏是四大世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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