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痛都拒绝把意识的主权交出去,哪怕是必须清醒地承受感官的凌迟。
要杀要剐随便,但休想让她主动认输。
“奕……真的好倔……”
胸前的豁口已经长成一片细长的花瓣,黑亮的触手趴在入口,极尽挑逗地轻戳着皮肤下温热的血肉。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带来异样酥麻,像是瞬间吸走痛觉,只留下一阵轻飘飘的悸动。过分轻盈的甜头令她呼吸顺畅许多,像是高烧退去后的轻松,舒服到令人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生过病。就算明知那是饮鸩止渴,对逃避疼痛的渴求还是主宰起身体,疯狂地向固执的大脑央求起妥协。
Nyx就在这时候抽身而退。祂要做她的鸦片——还要她上瘾得心甘情愿。
对于正在经历无尽绝望的人来说,希望才是最残忍的存在。瞬逝的安慰像残阳的温度被青黑的晚云吞噬,疼痛如飓风般卷土重来,暴力地撕拉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嘴巴扭曲地张大,抽搐挣扎的身体如触电般剧烈抖动,哀恸神情宛如正在被海蛇拧断的拉奥孔。
「…SPECULATORNYX…PROCEEDORCEASE…」
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银枝挤到她胸前,颇有一副“你不接入我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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