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消,冷冷回应:“不满意,下次不必再来了。”
顾浅渊将她的领子翻折好,低头为她系带,动作平静而轻柔,从盛稚的角度来看,能看到他微垂的纤长的睫毛,遮住眼睛,显得分外的柔软。又听他说:
“昨天确实力有不逮,全是因为陛下太过威猛,要将微臣给榨干了……”
这是什么话?盛稚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愣了一下,以至于训斥的话没有及时出口,还不小心结巴了:“啊,啊?”
顾浅渊眉梢一挑,眼睛微微弯了。他退后一步,轻声说:“收拾好了,陛下。”
迎着晨光,朝服的衣冠绶带无一不妥帖。
盛稚直觉要反驳一下刚才的话,又觉得计较这样的事未免有点小家子气,一个愣神便错过了话头。莫名落肚子里一点恼火。
最后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挽发。”
她自己是不会挽发的,逃亡期间嫌头发碍事,还一度给剪了。而显然顾浅渊也比较生疏,他没有叫侍女来,手指仍然是安稳的,依葫芦画瓢,最后头发算是勉强定住了。
盛稚看了看镜子,没有说什么。
此时赵福在门外提醒,该上早朝了。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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