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密密匝匝,她手指轻敲了一下案几,“哒”,像无声的政令,她慢慢地说:“跪下。”
跪下。
两人松了手,直挺挺地撩袍而跪,目光热切,争凶斗狠似的。
盛稚站起身子,高声:“赵福!”
大内总管闻声而入,见这场景骇了一跳,忙行礼,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盛稚走过两人,下了台阶,负着手向门口走去,赵福亦步亦趋,只听得这样一道命令:“将两人记录在册。”
赵福内心一紧,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也回望他,一个满脸凶悍,一个阴鸷冷漠,他吓得一抖,不确定地问:“记录在……?”
“后宫名册。”盛稚这样说。
赵福内心惊涛骇浪,差点咬到舌头,秉着多年的内侍经验,还是问了,“需,需要调教吗?”
盛稚似乎思考了一下,勾了下嘴角,道:“可以,今晚就送来侍寝吧。”
可怜的大内总管有被吓到,他想了想两人的凶神恶煞,又瞄了瞄自家陛下的小身板,硬着头皮问:“两,两个吗?”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挨了一顿训斥。
盛稚并非容易心软的人,也不是这样就原谅了两个人,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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