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生不如死?”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沙沙地说,“我都害你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帮我?你所图的到底是什么?”
手指松开,顾浅渊手垂了下去。
两年,他的头发长了,不见当年青涩,五官工笔绘就一般,冷漠白皙。
良久,他哼笑一声:“自然是求无上权力,顾家长荣。”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他轻声问。
盛稚倒是早有预料:“合该如此。”
她轻轻一抛,将手中的奏折抛进他的怀里,“那你一定很满意这次合作。”
如果能短时间内造就手中利刃,盛稚不介意放权,甚至不介意多放些权利。
奏折的内容关乎几大家族,关乎朝堂的制衡,顾家一定对此感到满意。
顾浅渊抓住奏折,指骨突起,却看也不看。
盛稚微微皱了眉,不知道他在僵持什么,柔声道:“当然你也可以带回去,你的府邸已经修缮完毕,念在你曾经护驾有功的份上……”
奏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极重地,顾浅渊一只手铁钳一样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重重低下头去。
简直猝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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