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委屈呢。当初为了打下那顾浅渊守的城门,老子用了多少猛将,腰也快给我打折了,差点老底儿都擞搂出来了。”
“我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妹子有情况定要告知我啊。”
这大汉转眼间两碗云吞都下了肚,又说,“奇了怪了,我打扫战场的时候,死活没翻见那小侯爷的尸体,你说……”
正巧有人端着菜从庖屋里走来。
他住了声。
这人头发剪得极短,只能在脑后扎一个揪揪,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白玉般的手搭着碗沿,眼尾折痕明显,山水画一般,只是抬眼间俱是冷漠,端着菜碗,仿佛在干些金尊玉贵的活计。
说话声停下了,手却开始抖了,堂堂镇北侯目瞪口呆,“他……他……”
宋二站起身子接了饭菜,慢慢应了声,“是他。”
那人却旁若无人地坐到了桌旁,熟练地拿起筷子,点了一下碗,发出了一声脆响。
镇北侯一个激灵,只觉得腰子隐隐作痛。
宋二忙为他倒了杯酒,说道:“有用,大哥不计前嫌,手下留情。”
镇北侯倒也没计较这个,缓了一会儿,又观察一下,发现这人虽然还是一副矜贵的做派,但眉眼澈然如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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