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有被狼犬抓伤,林玉秀当初要在马车上要看她的伤痕,幸亏被顾浅渊制止了,不然他会发现她腕间全是这些破碎的布料,是一点血迹也看不到的。
她将两样东西工整地放在坟包那处,等了好久。直到天都黑了。
“是失败了吗?”有人轻轻地问。
大约这人看她被秦洲抓去的时候是唯一的失态了。
后来为她盗回腰牌,里应外合,出谋划策,现下又静静地看着她,没了棱角,眉目间全是少年端和的影子。
宋二点了点头,比划了一番。
“是皇后将她的脂膏给宫女用了啊……”
“没关系。”他说。
“你闻见海棠花还打喷嚏吗?”他又问道。
宋二点了点头。
“快吃药。”
宋二又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吃药,她乖得不像话。
两人并排站了好一会儿,那人躬身,将东西都点燃了。
火光映在两人脸上。
“你哭了吗?”那人问。
宋二一把抹掉下巴上的眼泪,但眼泪仍然汹涌。
“是我的错。”他说,“这条命算我的。”
“别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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