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斑驳的胸口上满是口水和咬痕。
他被磨得眼眶发红,但是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干点什么,可以说除了那个地方硬,其他都是软的。
“老子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折磨我……!”
符珩突然笑了出来,她忘了这个男人大概还有二十几分钟就魂飞魄散了,再做前戏可能要硬着走了。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
她十分豪迈地把那破烂的外袍撕开,还惊讶地感慨了一下他穿的竟然是这么古董的胫衣。玄色的胫衣没有裆,硬得发紫的肉根从大洞弹出,看得男人的脸火烧火燎的,骂骂咧咧现在的小娃娃不懂尊老爱幼。
“哇开裆裤诶。”她故意嘲笑。
“什么开裆裤什么开裆裤啊!!没见识的小娃娃这是胫衣!!”
那张扬的肉根尺寸有点过分,因为太大了所以导致整体有些发软地略垂着,铃口颤巍巍悬着一滴水,像在哀求。
“……太大了,能不能……”她抬头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软糯的花唇刚把扶起的顶端含住,男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喉结动来动去,像是渴极了。没进入过这么大尺寸的紧致通道完全吞不下,她看着快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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