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了一整晚,要是他没记错,他今天还被罚了清理训练场。
这......真不会出人命吗?
林修月平时看着室友这不要命的作息,就一直提心吊胆的,不过他一直礼貌地保持着距离,从不越界干涉,就只悄么声远远旁观。
但今天不一样。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耽误了季绸原本的时间安排。
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瞄着室友的憔悴的脸色,林修月试探叫了声:“季绸。”
刚刚洗过澡,又逢深更半夜,他懒得太用力吐字,说起话来便黏连着,拖着有些松软、绵密的调子。
本来看到他从浴室出来,就转过身在抽屉里找着什么的季绸听见他叫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待回身,一股散发着水汽的清香从身侧飘过来。林修月走到他旁边,仰着头问:“你今天可以不这么早就出门吗?”
“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了想,林修月不好意思道:“天还没亮,你一走,宿舍就我一个,怪吓人的,能多陪我会吗?”
他体贴地说是自己需要陪。
要说担心对方不睡觉连轴转,再高强度运动训练会猝死,万一对方非要嘴硬逞强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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