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他在我对面坐下,沉默片刻,终于是伸出了手。
然后……散开了我的发髻???
干啥啊,被我上次的表演震撼到了,想试试发交?
本来就是卷发,长时间盘在一起就更卷了,他用手指梳开在水里有点打结了的发丝问道:“169,你今年几岁了?”
“啊?”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23来着。”
“你……”他顿了顿,指尖滑过发梢,“你有兄弟姐妹吗,家人呢?”
连我都失去表情管理对着他露出了鄙夷混杂着迷惑的神色。
这是你该问的吗?注意分寸啊小子。
“……没有家人,都死光了。”
江涟是叛徒,不算家人。
他竟然笑了笑,刚才一直紧绷着的眼角都放松下来了,垂下视线点了点头。
?你是正常人吗?听到别人家里人都升天了你竟然还笑?
神经病!
怕一开口就要骂他,我干脆也不说话了,任由水声卷着沉默在我们之间流淌。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洗狗就顺利多了,没笑场。
倒不如说是有点,生着气呢,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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