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国内行业龙头。这样一个有胆识有手段的人,你觉得他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穆雁生想起他老妈之前说过的话。商尽也回了国,大概率是要接手家业的。
如果商尽也没有那个本事,商酽也绝对不会把倾注了半生心血的铖达交由他管理。
“我的乖宝,你不该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商尽也。你还是小心点他吧,”井露露道,“不然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回到家后,穆雁生还在想她的这句话。
他摸了摸脖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隐隐作痛。-
当晚,他又做了那个梦。
从小到大,他的梦境里都是同样的场景。
梦里,皑皑雪山绵延万里,漫天鹅毛大雪自灰色苍穹洋洋洒洒落下。
叮呤,叮呤——他又听到这个声音。空灵的,带着回音,清晰回荡在他耳边。
他在雪中行进,一个长发男人走在他身前,为他遮挡着如刀的风雪。霁蓝色的衣袍袖角翻飞,快要被寒风撕碎。
他看不到男人的脸。
只能窥见男人腰间佩戴着一把黑色长刀,刀柄末端悬挂着一颗紫石挂穗,石头与刀刃相撞,发出叮呤、叮呤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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