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难免有些焦虑,幸亏路鹤学会了察言观色,除了安慰,回到住的地方,就将她的双脚放在大腿上,给她揉揉行走疲惫的小腿,路鹤说:“思期,要不,晚上做一次呢?其实这种方式也能消除疲劳。”
路鹤说话的语气犹如讨论案情般,孟思期有些想笑。为了案子的确好久没做过,孟思期捧着他的脸安慰:“乖,等案子破了好不好,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忙呢。”
路鹤没再说什么,他看起来顾全大局,但却反过来捧起她的脸,亲了亲。
第二天,两人打了一辆车,准备去偏远一点的书店瞧瞧。
车上,她打了个哈欠,也怪昨晚,心软了点,还是和路鹤做了一次,虽然路鹤动作很轻也很温柔,她很享受,但结果是,没睡得特别好。
她在后排躺在路鹤的怀里睡了一会,车子行走,铃铛声渐渐传入她耳中,她睁眼,发现是汽车内的铃铛吊饰在摇晃作响。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次梁允皓接梁云峰去省里,他的汽车内也有一串吊饰,是一个小型白色狐狸面具下面挂着几个小铃铛。
那次她看到白色狐面并没有太大反应,但是回想起来,她总是觉得不对劲,梁允皓就姓梁,“皓”意即“白”,他在省里的身份非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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