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的遗物,都伴随他的骨灰一起下葬了。”赵雷霆惋惜道,“这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没事儿,”她的确有些惋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你见过那枚警徽吗?”
赵雷霆忙说:“不过,我们对每一件遗物都拍照了,你要不要看看照片。”
“照片,太好了。”
“你稍等,我去拿。”
*
监狱的探视室里,头发苍白的梁燃带着镣铐坐了下来,她的面前坐着一位律师。
律师说:“梁女士,这次接到你的委托,特意前来,您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梁燃缓缓说:“钱律师,我确实有件事想拜托你。”
“梁女士直说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
梁燃道:“我恐怕是再也出不去了,我这辈子应该已经结束了,我想拜托你,帮我转告今阳市泰禾医院院长一句话。”
“什么话您说。”
“告诉他,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我知道了,一定帮您转达。梁女士,那我先走了。”
“再见。”梁燃空洞的眼神望向一眼看不到头的铁窗,久久没有回过神态。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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