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晚上躲在墙角偷偷哭泣,就是在忏悔,但很快他就麻木了,他再次回到麻将馆就是想彻底麻痹自己。
阮富春嘴巴动了动,像是有话但没有开口,梁云峰再次严厉提醒,阮富春才开口道:“我对不起梦樱,我根本不配当她的父亲,你们要关就把我关起来吧。”
“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路鹤呵斥,“她已经缝合起来了,以后你再想见她就永远没有机会。”
“缝合起来”这句话也许在场的人都能听懂,阮富春就像被狠狠扎了一下,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掌抱着自己的眼睛哭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阮富春冷静了下来,梁云峰问:“从去年到今年,阮梦樱和你联系过吗?”
“没有,从高中起,她就不怎么和我说话,高中那会就是回家要个学杂费生活费,工作以后,也就春节会回来一趟。”
“去年春节,她回来没?”
“没有,去年春节她给家里寄了一件衣服,是一件羽绒服,寄给我的,当时我还很奇怪,她会给我买衣服,所以我知道她应该是不回家过年了。”
“你没有问问她,为什么不回家过年?”
“我没有她联系方式,她也不会给我。”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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