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所以我没那么在意。”
“衣服呢?”孟思期追问。
“不太记得了。”老板又想了想,摇头说,“买花的人来人往,没有特别注意他的穿着。”
“那他具体什么时候来过这,当时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老板若有所思,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账本,手指在上面划拉着,不一会,他手指定住,“找到了,三月二十四号傍晚。”
赵雷霆拿起了本子,两人一起看去,账本上的字迹应该是老板写的,确实写明了二十四号傍晚白玫瑰和白荼蘼花的购买记录。
博物馆命案发生在三月二十六号,三月二十四号这个时间确实太敏感了。
“他说了什么话?”孟思期又问。
“他声音有点嘶哑,像是感冒了,就说要两盆花,我打好包后,他直接付了钱,没说什么别的话。”
没有问出更多的细节,赵雷霆记了个电话,两人一起出门,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这片地方因为离火葬场近,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除了殡葬花店,只要随意一看,一定会看到纸扎人,有的店面为了促销,还把纸扎人放在门口摆着,白色的身体,黑色的眼珠,冷不丁一看,挺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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