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勾起冷漠的弧线。
阮行书以为攀上了殷家就能高枕无忧,真是天真。
如今的殷家只有一个一只脚迈进棺材的老不死,和一个才刚刚清醒的病秧子,就如同一只老残病弱的老虎,叫他单打独斗的厮杀他或许犹豫,可如果有同盟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既然殷氏是庞然大物,那就趁着老虎如今伤势未愈,孱弱虚弱之际,布下陷阱将它一棍子打死。
就算打不死,也要狠狠的咬下一块肉,让他元气大伤,日后再步步紧逼,寸寸蚕食,直到将对方咬死。
而元气大伤之后的殷家,根本就不可能护得住阮行书,甚至阮行书的存在只会成为他们的累赘,这种时候他就不相信那老不死还会将阮行书护在羽翼之下,就算他们傻逼到家真的护着阮行书也没有事,到时候收拾殷家的时候一并收拾了就是。
阮华池冷笑:本来是想送你一场富贵,你竟然敢反口咬主人,那就别怪他打棍子打死。
这一层楼的另一端,是阮风华的房间,主人也并没有睡着,和阮华池一样靠在床头刷着手机,只不过阮风华不敢像阮华池那样光明正大的开大灯,而只是拧亮一盏床头灯。
漂亮得好像瓷娃娃的脸上没有丝毫伤心难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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