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照顾了殷译同那么多年,对这些细节是最清楚不过的。
不过如今殷译同已经醒过来,阮行书担心这清醒之人跟植物人的受热程度不一样。
果然,殷译同如今不太能接受太高温度的热水,阮行书再调低水温,好一会儿殷译同才点头。
殷译同道,“这个温度可以了。”
“那我给你洗头了。”
阮行书说了一声,而后伸出左手挡在殷译同的额头前,防止热水喷洒冲到殷译同的眼睛,不一定会就将头发打湿了,阮行书关了开关,将喷洒放好,挤出一手洗发水抹到殷译同头上,然后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殷译同闻到洗发水散发的清冽的雪松味道,问:“你把家里的洗发水跟沐浴露都带过来了?”
他所使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私人订制的,用的是他最喜欢的雪松味道,用了几十年都没有腻。
前世他昏迷不醒,家里也依旧给他使用这定制款。
阮行书手下不停:“是啊。这个力度够吗?”
阮行书问殷译同。
殷译同笑道:“可以。”
阮行书揉搓了一遍头发,然后给他按摩了一遍头上的穴位,这也是他前世经常做的,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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