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洗了:“秦槐,我去外面提两桶水进来,你记得把锅和灶台刷一下。”
刷东西是轻省活,秦槐又不是做不了。再说了,生命在于运动,就是因为身体虚弱,才要多动一动。他吃的肚子撑撑的,刚好也散步消消食。
江云霄的效率很高,力气又很大,没过一会儿,就轻轻松松提了两桶满满当当的水回来,把水桶放在了水缸边上。
院子里只有这么一个盛水的大缸,他好奇的往水缸里面看了一眼,之前确实有一条白白胖胖的虫子游来游去,因为酒水很清澈,虫子就特别显眼。
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水还散发着酒的气息,并没有因为酒虫的消失,重新变回一潭清水。
一大缸酒就这么占着地方也不好,江云霄说:“这酒虫酿的酒,就这么一大缸,也不太好卖出去。”
酒在古代,没有通行证,不能私下里卖,本来要是个长期生意,耗费一些心力去办卖酒的证明就划算,但是就这么一大缸酒,不值得过于折腾。
秦槐同样没有多在乎这点酒,他吃的不多,这会儿正拿了江云霄打来的水在洗碗。
微微有些凉的井水对他来说却是温热的,清水在手上流淌,似乎也冲刷掉秦槐心中翻腾的负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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