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自坐在椅上,跷起二郎腿,一头吃酒一头说道:“保正哥哥仗义疏财,是个好男子,只是有时一根筋,之前花荣来时,他也始终不信花荣能耐,非得射一箭才服。他刚才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没想通,日后习惯了就行。”
黛玉笑道:“多谢你如此善意,你待人是极好的,只是……”小七打断道:“我们是朋友。想必保正哥哥大度,不会在意这些事。”黛玉叹道:“虽说如此,方才还是伤了大家。我不知此处有这些忌讳,实在失礼,也不该图一时心热,就同你来。往后再不如此了。”
小七笑道:“是我叫你来,难道不给我面子?在乎别人的面子作甚,他们跟你没关系。你只需要和我有关系!”
黛玉也笑道:“我有叔父还在,你说什么痴话?”
阮小七跳起来喝道:“他刚才一句话都不说,谁知道在想甚么!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出来刚才的事,他又不曾瞎!保正哥哥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更不是当年的高衙内,出来为你说两句话,又不会掉块肉!若是家眷不重要,之前又为甚么闹着非要接来!谁上山来是为了受气的?谁不是为了一世快活!现在他快活了,他满意了,却专程让你跑来这里憋屈,像话么!要是不爱家人,何不撒手放开?要是我的二哥和五哥被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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