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又温和吧。如果那天花石纲没有丢失,如果我在大名府继续做提辖……本来就做得好好的啊……升官立功……那样的话,可能配得上她吗?不,不可能的,在文官眼里,武官只是一群斗蛐蛐的芥菜籽。退一万步,真的,就只能是一万步了,再多些就无法承受……退一万步,如果真的能够相配……”想到这里,他自己都笑出声了,他为自己即便在幻想中也无法挣开束缚、无法放飞本性而感到沮丧,为刺痛着自己的懦弱而感到屈辱。这点屈辱就像眼睛里的一块白内障一样,死乞白赖地钉在他体内,他只能假装不在意地笑出声,假装很洒脱,比任何人都更早地开始嘲笑自己,才能勉强抚慰这颗脆弱的心。于是,他怪里怪气地笑着,别扭地想下去。
“那样的话,只能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他夸张地深呼吸,“没有男人愿意娶一个病殃殃的大小姐,对,没有!体弱,就意味着生育能力不强,分娩时肯定九死一生。这几年也强拉着她试过几次,但可能是先天不足的原因?她的卵子根本不争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怎么能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家族?这应该是我从小就心知肚明的道理,是维系家族发展的守则……可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好难过……”恍然间,他灵光一闪般地想到,“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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