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就是说,那些事情……难道这两年来,她总是叫我哥哥,还和我有过那么多事情,全都是假的吗?对,她只会在私底下叫哥哥,叫我的名字,在外人面前总是毕恭毕敬地叫头领,不就是不想和我绑定关系么?可是,她明明笑得很自在啊,不像记恨的样子,难道也是幻觉?难道是她不敢得罪,所以一直在逢场作戏?”他开始胡乱地深呼吸,试图停止灵魂在紧绷的脉息间沸腾,镇住血液在发热的血管中跳动。“她那么……那么娇滴滴、轻柔柔,好像多吹两下就能坏掉的样子……肯定不敢招惹五大叁粗的男人,哪怕不开心也得作作样子,山上也没有别的依靠,所以一直闷着不告诉任何人……好像一切都能解释通了……我一直以为她会慢慢接受我……接受一个……强奸过她的……这种想法真是肮脏,自私,卑鄙,低贱,势利啊!都怪那时候被生辰纲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做人的底线……没想到我竟这样时运不济……她应该是我掳来的压寨夫人,只配我一个人,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当时要是不走松树林子就好了,就我一个人打二龙山多好。可是只有那一条路可以上山,迟早得走那片林子,唉,真他娘的倒霉……说到底,都怪生辰纲路上那七个畜牲……好像有脚步声,是她吗?嘁,怎么可能,真要来看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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