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多年来过着违背人性本能的畸形生活,最容易被反噬,个个都是色中饿鬼——三来,他这秃厮如此无礼,杨志还在计较刚才林黛玉半途逃跑的事,正嫌没地方出气呢。于是也挺起手中朴刀,来奔那和尚。两个就林子里缠斗起来,好比两条龙竞宝,一对虎争餐。
当时杨志和那和尚斗到四五十会合,不分胜败。那和尚卖个破绽,趁他招空时,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喝道:“且歇!兀那青面汉子,你是甚么人?”杨志放下朴刀,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到脚下,盯着土地,发呆似的想道:这和尚真个有本事,手段高,不似绿林出身,俺只刚刚敌得住他。又思考片刻,答道:“洒家是东京制使杨志。”那和尚轻哼笑道:“在东京卖刀杀了牛二的?”杨志不打话,只指脸上金印。和尚放下禅杖,说道:“却原来在这里相见。”“不敢问师兄是谁?缘何知道洒家卖刀?”那和尚道:“洒家不是别人,俺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便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花和尚。”好家伙,这人又是找茬,又是噼里啪啦一长串的,装个狗屁啊!杨志心里想着,脸上却敷衍笑道:“原来是老乡,俺在江湖上多闻师兄大名。师兄不是在大相国寺里管菜园么?如今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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