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难过……’
‘妈妈……’
他好像出现了幻觉,似乎听见有道声音从哪里响起,听不出男女,也无法辨认年龄,古怪得让人毛骨悚然。
时蕤猛地站起身,有一阵头晕眼黑。
他仓惶地左右张望,寻找声音来源,手指攀附在墙壁上,不知道刮蹭在哪个锋利的地方,掌心一痛,一道细长的口子浮现,几粒鲜红的血珠渗出来。
他嘶了一声,伸出手看了眼伤口,血珠不堪重负地掉了下去。
时蕤开始苦恼没有卫生纸,也没有干净的水冲洗伤口,更不知道刚才触碰的地方是不是带了许多细菌……
几滴血珠从空中坠下,最终的归宿并非被土地浸没吞食,而是掉进了漆黑无光的口器之中,被人舔食得分毫不剩。
那是一只拇指粗长的黑色虫子,浑身覆盖着黑色甲壳,十几只触脚哒哒点地,两只细长的触角抖动得十分强烈。鲜血入体,它浑身的反应更加剧烈,活像吸食了什么兴/奋/剂。
只有它自己知道,身体活像是被人碾碎重组,痛苦得快要死掉一样,从头至尾寸寸断裂,不留一点余地。
妈妈这个字眼烙印在它的基因里,仿佛能够抚慰它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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