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旅程中小插曲,它可以被看做调剂,但不会被重视。
造成阿缇厄这种思考方式是源于他对性认知的缺失,没有虫告诉过他标记对雌虫来说代表了什么传递了什么。
阿缇厄不认为在雌虫身上做了一个临时标记有多大不了。脖子上的伤口也是,一个晚上过去他的脖子早就变得完好如初,连丝毫受过伤的痕迹都看不出。
所以他表现的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地和格拉姆打招呼,安静听类虫老师说着下船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格拉姆看着认真倾听的阿缇厄,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移不开,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阿缇厄这样的雄虫存在。
快要下船的时候,格拉姆最后一次路过了雄虫的休息室,屋子里是满地的玻璃碎片和花瓣,昂贵的地毯被团成了一团丢弃在了角落里,墙壁和屋顶上布满了裂缝。
格拉姆:??
看见那像是被强盗洗劫过的休息室他困惑了一会儿。
雄虫殿下的新爱好是拆家吗?
*
摩蒂兰,中央星。
第二天一早,中央星的港口就被警卫给封锁了,附近的虫民都被架着枪的警卫驱散,警告不得随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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