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水的、按肩的、还有挠痒痒的分工明确,也不知道他这番受伤,难为的是他自己还是家里的仆役。
“祁云承,你做什么呢?不嫌挤得慌吗?”
祁云岚抬手挥退一屋子的下人,从小厮手里接过一个剥了一半的红石榴,走到祁云承床边一屁股坐下,余下的石榴籽儿便尽数进了他的肚子里。
“给我留点儿,刚喝了药,嘴巴里头苦得慌。”祁云承见状急道。
他胳膊腿上都有箭伤,桃花扇子拿不了了,吃饭喝水都依赖人照顾,这一口石榴自然也得依赖人来喂。
祁云岚想想也是,于是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这个大红石榴。
吐掉一口的石榴籽儿,祁云承问:“怎么样?查出来没有?到底谁害得爷爷我?”
祁云岚摇头,想起昨晚的事儿,怡然自得的神情没了,小眼神不自主飘向外间的矮榻,隔着雕花的木窗,能够看见林宥赦正低声细语地与小虎说着些什么,小虎不时点头,时不时还绽放出一个笑,比起早上那会儿,情形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祁云承见状也歪着脑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赦哥怎么了?还是小虎怎么了?”
祁云岚蹙了蹙眉,神色莫辩地收回目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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