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心中立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缓缓涌动,像春日里破冰的涓涓细流,带着温文的热度,那温度与其说是从心底涌现的,不如说是从颊边渗进去的。
他忆起清清冷冷的月光下,刚刚经历一场情事的少年,单薄的胸膛上轻轻起伏,瓷白的肌肤上满布自己蛮横啃咬出来的青紫痕迹。
月色暗淡,少年神情羞赧地仰起脖子,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温热的亲吻,那吻比蝴蝶的触角还轻。一阵微凉的夜风吹过来,那吻以及与那吻一道传递过来的温热触感转瞬消失不见,却比欢好时的媚人情态,比青纱帐里无声蒸腾的湿热情 欲,比紧致温热的包裹,更能触动人心……胸口处的钝痛不合时宜地尖锐起来,令严风俞记起那之后的一切不好遭遇,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转念想起被带走的半张羊皮卷,为了任务能够尽快完成,羊皮卷不可不取回,严风俞正在思忖着该如何行事,却见前头的张文山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脚步,还喊了声“师父”。
严风俞收敛心神,抬起头,看见酒肆门口逆光站着的几个藏青色武袍的男人簇拥着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严峻的面容在藏青色武袍的衬托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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