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严风俞本就偏爱这一类的青涩俊俏少年,此刻他见李文柏的耳尖微微泛着红,抿着嘴低着头不说话,便忍不住心痒痒地想要再去逗弄逗弄,还没来得及开口,桌对面的张文山脸色阴郁好像能够滴出水来,他沉着嗓子质问道:“所以你一直在装晕?骗我们?”
李文柏也在这一刻回过神来,只是他的脾气本就不如张文山那般硬气,再加上他方才被严风俞逗弄了两回,对他初始印像也不算差,便虚虚地附和了一声,“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啊?”
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质问人家不太礼貌,于是又补充了一句,“难道你的腿不能走路吗?”
严风俞望着面红的少年,心中一动,忍不住放轻了声音道:“我没有骗你——”
余光瞥见面色愈发阴沉的张文山,严风俞轻轻一笑,随即正色道:“昨夜我被歹人所伤,伤至筋骨,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在调理内息,不可妄动真气,自然也不方便说话,只能由着你们把我带出来——”
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调理内息、不可妄动真气是真,不方便说话却是假的,只是他这样一说,犯了错的好似就成了对面二人——你们未经我同意,擅自将我背出来,若是一不小心害我动了真气,后果将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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