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晚上心急如焚,食寝难安,好容易等到天亮,听到下人来报,说沈郁和季阳平在城外找不到人,他立刻就等不了坐不住了,虽说他能力有限,出去也帮不到什么忙,但是聊胜于无啊,没奈何他刚要出去,那头下人拦着大门,支支吾吾地说祁朝天已经禁了他的足,要他在家抄书,练功,不许出门。
但是严风俞生死未卜,他怎么能呆得住呢?
眼下,他又听说祁朝天要带着祁云弘出城去见莫掌门,便想跟着一起去,虽说他们此趟出去不一定能碰上沈郁,更不一定能碰上严风俞,但总好过他在家带着,干着急得好。
这些想着,他见祁朝天面色不虞,好像还在生自己的气,立刻识相地跪下来——跪得着急了,膝盖与青石板地砖相撞,发出沉闷的“咚”声,祁云岚疼的龇牙咧嘴,却顾不得呼痛,端端正正地一伏地,朗声道:“爹,我错了。”
说起来,他本就生的极好,白糍团子一样的小人儿,长得又乖,如今猛地跪地,扑通一声响,听得人心尖一颤。
祁朝天这个“外表严父,内心慈父”的男人立刻就有些心软,刚准备扶他起来,却又见他支起身子,昂着脖子望着自己道:“爹,你们现在是要出城吗?”
他似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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