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门路归门路,没有事实根据的传闻只能作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时间一长,倒也没几个人真心去相信。只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即使没落了,人家也是临州的首富,耳目通天,平头小老百姓哪个也不想惹着他。
然而祁云承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也到底年纪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头老子的管教,咂摸祁云岚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当下便站起来,与祁云岚一起出了门。
走起前撂下狠话,“今日之事,谁若敢说出去,来日小爷定要割了他的舌头。”此事便作罢。*
没成想那天下午严风俞就坐在二楼的雅间坐着,把祁云岚的糗样尽收看了去。*
月上中天,祁云岚尴尬难当,把衣裳裹得更紧了些,等尴尬的情绪消退后,他的心里再次涌起了一股朦朦胧胧的,不可明说的小心思。
“所以,只那一回你便记得我了?”
他半张脸埋在宽大的衣袍里,半张脸露在外头,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好似玉璧一般无暇透光。
谁知严风俞轻笑一声后道:“那样的场景百年难得一年,我怎会轻易忘记?”
祁云岚:“……”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祁云岚尴尬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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