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了些干柴,燃起了火堆。
看着晃动的火苗,黄莺突然想起了往事,道:“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也曾这么狼狈过,大冬天的无处可去,就连干的柴火都找不到,只能依偎在一起取暖。”
伊华然点点头,道:“记得,那次出任务是去的雪山,零下三十多度,比这里冷得多。”
“那次任务之后,我就有了后遗症,只要去冷的地方,行李箱里一定得有暖宝宝。”
伊华然笑了笑,道:“以前的日子就好似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现在咱们有钱,又没人管束,自由自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多好啊。”
“嗯。”伊华然淡淡地应了一声。
黄莺见他情绪不高,忍不住问道:“哥,你不会还是放不下吧。”
“感情哪能说放下就放下,总要有个过程。放心吧,我没事,与被困在那个金碧辉煌的鸟笼子里,我更想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哥,你能这样想,说明你不是恋爱脑。在我看来恋爱脑是绝症,除非换个脑子,否则治不好。”
伊华然转移话题道:“你说他们动手了吗?”
“谁知道呢。”黄莺不在意地耸耸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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