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齐方岑的烧稍稍退了些许,伊华然又照样喂了一次药,却在他起身时,被揪住了衣服。他抬眸看去,齐方岑依旧双眼紧闭,眉头却皱成了疙瘩,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他贴近仔细听了听,只听齐方岑在重复地说着‘华然,别走!’
伊华然定定地看着齐方岑,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将他紧攥着他衣服的手掰开,将药碗放进食盒,拎着走了出去。
半夜,伊华然正躺在榻上熟睡,突然听到一阵响动,随即睁开眼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齐方岑跌坐在地上,正试图爬起来,低垂着的眉眼带着委屈,紧抿的嘴角又透着倔强,挣扎了好一阵儿,才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着他走了过来。
伊华然就这么冷眼看着,他是如何艰难地走过来,就好似折了翼的鸟儿摇摇欲坠。齐方岑自然也看到了清醒的伊华然,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走到了软榻前,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可过了许久也没说出口。
伊华然没了耐心,冷淡地说道:“世子这是演得哪出?”
齐方岑的身子在颤抖,额角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也由潮红变得苍白,就好似只是支撑这具身子,已经让他到了极限,“我做噩梦了。”
许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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