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华然没有隐瞒,将将军府发生的事说给他听。说到这儿,伊华然才想起解药的事,索性这毒要三天才发作,便让鹰拿着解药去了将军府。
卧房,房门刚关上,齐方岑便将伊华然抵在了门口,“我就说那个谢敏对你心怀不轨。”
“她不知我并非单身,对我有想法,也没什么不对,怎能说心怀不轨?”
听伊华然维护谢敏,齐方岑心中越发恼,张嘴就咬了他一口,“不对!我说不对就是不对!”
伊华然无奈地舔了舔唇,血腥味顿时在口腔蔓延,无奈地说道:“你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齐方岑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心虚,“可是咬疼了?”
伊华然没好气道:“你说呢。”
“那你咬回来。”齐方岑说着又靠近了几分。
“我又不是狗。”伊华然推了推他的身子,道:“折腾了一日,累了,早点歇着吧。”
“我不累。”齐方岑抬头便含住了伊华然的唇,一下又一下,就好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呼吸纠缠间,气温在升高,伊华然被他吻得心痒难耐,一把揽住他的腰身,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你在惹火!”
齐方岑顺势环住了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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