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简单包扎,一场宴会的功夫就把绷带甩开了。
推门进来的是本乡,艾玛悬着的心放下,她与这位船医接触过很多次,船医好相与得很。
艾玛耸拉着眉尾,合掌祈求:“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可以吗?”
艾玛不表露出娇蛮的时候,是可以很讲礼貌的。
“哪里不舒服吗?”本乡关切地问了句。
“其实还好,”艾玛支支吾吾地,小声嘀咕,“就是下面被过分使用了。”
“要我给你看看吗?”有分寸的问询,可他一步步靠近,可怕的野兽般。视线在艾玛身上移动,灼烧得衣服都似乎消失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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