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击的腿根不住地往后挪,糖鸡巴也随之在后穴中钉得牢牢的,直肠被撑薄,卷曲的大肠也被鸡巴捅成鸡巴的模样,软软地包裹住坚硬的糖鸡巴。
能感受到糖人感觉的佩罗斯佩罗只觉得艾玛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魅魔,鸡巴舒爽得快要炸了,一朵朵烟花炸得腰都酸了,酥酥麻麻的酸意像气泡一样堆积在腰间,顺着脊椎快速往上攀爬。
无法遏制地沉迷,却又矛盾地急切地想要摆脱过量刺激。佩罗斯佩罗下意识地控制着糖人,本就是一个意识操控的频率很快同步,一前一后地把鸡巴砸进艾玛的甬道深处。
两根鸡巴隔着薄薄一层的软肉对轰,粗大、坚硬、还长得要命的鸡巴,拉着紧裹在柱身上的软肉,凶狠地从前后不同的方向同时撞在同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上,快感的开关被打开。
敏感度如能数据化的话,艾玛的头上早就飘过几行文字,显示着艾玛的敏感度×2、×3、×4……以倍数迭加。
体温升高,奶子上的口水、身体四处的汗液与下身迸溅的淫液被激烈的动作混搅,在身上糊了一层黏乎乎的浆糊。
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凌乱且破碎地挂在身上,被黏糊的液体浸染成一团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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