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没有多少锻炼痕迹的肢体,大概是某位海军的家属。
库赞递出冰玫瑰的手微微往回缩了些。
哎呀呀呀,不会这么倒霉吧,说不准是妹妹呢。
而前来报告并带路的士兵向艾玛称呼了一声“艾玛小姐”,更是让库赞心存侥幸。
“艾玛,真是个好名字呢。”
“青雉……”
“艾玛小姐,可以叫我库赞。”库赞见艾玛仍在与海风做斗争,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绿色格纹眼罩“要是不介意的话,姑且用这个绑住头发吧。”
“真是太感谢了。海风的风真大啊,出门前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全被吹乱了。”艾玛不客气地接过眼罩。
“真是可惜呢,不过这样的艾玛小姐也很可爱。”
“可我本该更可爱呢。”艾玛有些不满地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那很不妙啊,因为艾玛小姐现在就已经可爱到几乎让我的心脏跳出来了。”
鼯鼠到达时看见的画面便是自己的上司正在与女人调笑,暗暗谴责一番,再走近些才发现被同僚遮挡住身影的女人正是昨晚在自己床上的那位,正笑得花枝乱颤。
再近些,那女人头发上绑着的东西似乎是上司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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