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听的吟哦。
鼯鼠发现了捣入的位置与力道不同,艾玛发出的声音也会不同,难得有兴致做一回音乐家,甩着鸡巴狠狠撞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软肉,直到艾玛的吟哦中混入了欲求不满的声调,才对着穴心又压又凿地给艾玛痛痛快快地解解痒。
艾玛被吊着瘾好一段时间,难耐得很,好不容易美美吃一顿,满足了,可请神容易送神难,鸡巴不住地往穴心里砸,一副势必要砸出通道的模样。
“嗯啊!”皇天不负有心人,更何况这通道早被开发过,被肏得软绵绵的小穴怎么抵挡得住硬如石臼的鸡巴呢。
圆润得如同鸡蛋一般的龟头埋进了子宫中,刚进入,不多温存,子宫口卡住了龟头也要离开,硬是将整个子宫往下拉了拉,像果冻一样被拉扯得变形。
稍稍喘口气,那根大鸡巴又要砸进子宫里,如此反复,将通道夯得能供鸡巴自如通行。
艾玛被连绵不断的高潮耗费了精神精力,说不出什么让人羞恼的淫词艳语了,半眯着眼睛、微哑着嗓子,躺在书桌上,任君采撷。
艾玛怀疑鼯鼠将几十年的力气全使在自己身上了,肚子被一轮又一轮地灌精,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非要艾玛动起来。
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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