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什么?戴文有点心不在焉，你是说丰收项目詹森今天早上还在和我八卦来着，说他们给港交所打了个电话。港交所的意思是他们对这个公司还是有很多的顾虑，所以还会有不少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詹森和方信证券那边对这个项目也不是特别乐观。
怎么不乐观?他们会叫停这个项目吗?乔安听了，心里紧张起来。
现在不是才交了一轮题，离做那个决定实在是有点远。戴文说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呗。
两人走进乔安的办公室。乔安坐在办公桌前，登陆电脑，看了看邮件。戴文背靠着玻璃门，抱着双臂，面色迟疑。
乔安抬起头，有点摸不着头脑。两人就这样对望着，气氛有点尴尬。乔安笑道：所以，是有什么八卦要告诉我吗?
嗯，说起八卦。戴文说道，感觉你和路易倒是很熟。
乔安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只能挑一些表面的说。她道：我和你说过，我原来在 mm 工作的时候，帮他做过事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刚才听他回忆起，你们还一起做过美股?戴文问道。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当时，他是主力，我是打杂的。我主要负责 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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