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若地去取了针线来。银针穿刺发出裂帛声,恰似诗稿掷地时,在青砖上绽开的伤口。
叶墨婷似乎有些麻木,也从不说“不”,任人摆布,做到事事如意,只是为了长辈的教诲。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一个死物,一个死气沉沉的叶三姑娘。
见过她的无一不说好,唯姬秋雨一人,看了她的诗后,道了一句:“可惜如此才学,竟是呆板腐朽之辈。”
砚台倾倒,松烟墨在丝帛上晕出墨梅。
于是叶三姑娘开始学笑,像一尊被丝线悬吊的瓷偶。几天后,侍女终于忍不住,悄悄地跟她说:“姑娘,你还是别笑了,有些瘆人。”
叶墨婷放下翘了几天的嘴角,揉了揉发僵的面颊。她好像一直学不会,怎么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雨季的潮气洇透了藏书阁,叶墨婷跪坐在霉斑蔓延的楠木架后,听见父兄的密语混着雨声滴落:
“王爷同我说,此次南巡至关重要,能否改天换地,在此一朝。(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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