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叹了口气,扯出一道落寞的笑。
一阵寒风掠过脸颊,肩上又落了几片桃瓣,好似有些分量。
愣神那一刻,头顶落了滴雨。宫雨停仰头望向苍穹,红日渐没,黑云密布。
她很短促地蹙了下眉头,等她撑着树干慢慢直起身子,滂沱的雨已将她淋透,墨发黏在颈上,膝间如有针刺。
真是来不逢时,宫雨停心想,她废了好大的劲才支撑着自己走到屋檐下避雨。
将黏在额上的发丝撇开,她抹了把脸。
身后,茅屋内传出几不可闻的咳嗽声。宫雨停动作顿住,她款款回眸,却见微敞的门缝透出一缕微光,愈近,女人的咳嗽声愈清楚。
她想起秦嬷嬷说的话,抬手推开了残破的木门。
屋内的咳嗽声戛然而止,冷风倾泻而注,床前火光跳动着,墙壁上映出夸张的黑影。
遍布青苔的石砖滚落一个酒壶,溢出些残酒,她鼻尖嗅着淡淡的梨花香。
又是一声咳嗽,宫雨停缓缓抬眸,缠絮破布下盖着一个人。那说是一个人,更像是一具骷髅,眼球凸起,眼下乌青,两颊凹陷,唇色煞白,像一捆风化的枯草朽木。
宫雨停捡起滚至脚边的酒壶,是一瓶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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