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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轻舟露出单纯的微笑。
金九龄面色通红,又羞又气,一是自己此时确实是个穷光蛋,二是因为晓轻舟不想替他赔偿的烂摊子。
他再次拍桌,茶盏这次碎了个彻彻底底:不用你们赔偿!我若是随便卖出一个消息,有的是愿人为我扫尾!
晓轻舟说:你敢吗?
金九龄道:有什么不敢的!你他径直指向方才从外面来的人,一把扯下裹着头的布巾,露出一张憔悴的面容,我就是金九龄!你还不赶紧想办法将我带走!
司空摘星立刻坐直了,顺着金九龄的手指看向方才那人,那是一位长相端正的老实男人,正惊讶地看着大喊出声的金九龄,眼神中满是困惑。
此时此刻,司空摘星有些忍不住怀疑金九龄是无法接受自己如今的遭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癫。
金九龄狠狠地甩着原本包头的布巾,一下又一下,又狠又重,仿佛发泄着一直以来心中的不满:说!的!就!是!你!啊!
被他指着的那人一脸惊惶,像看一个疯子般看金九龄,求助的视线投向与金九龄同行的两人。那两人一个模样普通,一个容貌绝美,却都是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
步早的心情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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