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的第三天启程出发,她孤身一人前往了重溟在信中所写的地方。
那是一处临江的小镇,水陆通达,重溟便身在其中的一户小院里。
邀月不是会礼貌敲门的性格,她正想直接震开木门后的木栓,屋内传来脚步声,旋即哐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戴着半边面具、身着黑衣的年轻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如此夏季,他却依旧身着黑衣裹得严严实实,半边面容藏在银面具下,一切更衬得他皮肤隐隐有种病态的苍白,是以重溟肩侧的红发绳愈发显得刺目。
邀月注视着面前这气质沉寂的年轻人,后者与她对视,唇角紧抿,下颌线紧绷,轮廓分明,与上次分别时相比,他似乎消瘦了许多,消瘦的程度连邀月都看得出来。
呆愣着做什么?
年轻的万物楼楼主开口,语气极为平静,却也相当无礼。
他转身走进屋中,邀月瞪着他的背影,随重溟进屋,并反手合上了门。
你将信送到绣玉谷,却通知我来见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可言?
屋门一关,邀月便开门见山,语气冰冷,她的心情确实好不起来,因为重溟只在信中说知道了那个人的下落,却不说对方具体在何处,而是写邀月该在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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