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了?谁眼红了,想挣钱了,都可以在这里掺一股。”
“有道理。”孔正辉直白地插了一句:“这就跟现在有外人想抢脏帮生意一样,不管咱们和长清公司搞成什么样,最后可能都会一块枪口向外。”
余明远喝了口茶水道:“这个事挺难处理,咱得稳着点弄。”
“其实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苏天御喝着冷饮,大咧咧地说道:“就看你想搞这事的决心有多大了。”
余明远看向他:“这话怎么讲?”
“如果咱只想在海上做点买卖,把规模就稳定成现在这样,那咱跟对方再搞两个回合,就可以服软了。我们三家的利益分成被稀释,你也交出去点股份,然后当孙子,挣钱。”苏天御回。
“你继续说。”余明远缓缓坐直了身体。
“如果你是奔着打开码头缺口,在这儿插根旗,抢到一定的市场份额,那就得有鱼死网破的决心。”苏天御直言说道:“刚才我二哥有一句话,说得是挺对的。”
“哪一句?”苏天北问。
“他打你七寸,你就搞他要害。”苏天御很阳光地看着余明远:“你细琢磨琢磨这句话……。”
余明远木然端起茶杯,正在思考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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