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礼靠在椅背上，问顾衡：“你又干什么？”
“师父，我……”
“别叫我师父，难听。叫哥。”
“是的，穆哥！我来找你有点儿事儿。”
穆湛礼手里把玩儿着钢笔：“有话快说，我很忙！”
“前几天在餐厅，你帮我抓过的那个嫌疑人，他身上携带的毒品成分化验报告出来了。我看着有点儿奇怪。”
穆湛礼放下钢笔，伸出手：“给我看看。”
顾衡把手里资料递给穆湛礼。
穆湛礼打开，翻到成分报告和配比说明，眉心不由一皱。
顾衡留意到穆湛礼的表情，问道：“是有问题吧？穆哥，这是新型毒品吗？”
穆湛礼看了顾衡一眼，把资料合上，还给顾衡：
“把这资料送陈局那里去。让他看。”
“穆哥，你要不要一起去审一下那个嫌疑人？”
穆湛礼拿起钢笔，瞪他一眼：“滚。我很忙！”
“是，穆哥。您忙，您忙！我去找陈局！”
顾衡一走，穆湛礼打开悔过书，继续绞尽脑汁。
四楼副局长办公室。
顾衡把资料交给陈守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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