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的呆子。
那滴汗水滴在她胸脯上,一下子紧住她的呼吸。
行完人生的第一场云雨,邵梵慢慢地趴了下来,缱绻地窝在她香汗淋漓的颈窝,像鬣狗乖乖地蛰伏在主人身旁,但手还在乱动,紧张地赵令悦一下抱住他的后脑勺,唇局促地擦过他的耳廓。
“你......”
“别怕。”
他气喘不止,手搁置在那处没有再动。
原来是去探她的心脉。
一层滚烫的皮肉与他的掌心捱得密不透风,鲜活的心脏一下下打在他的手心。
前戏挑拨时还不觉,此时她有些不习惯他这样摸自己,连唇瓣都发着黏:“为什么要这样啊?”
他实话说:“你才出水,我怕你再晕过去.....”
一句她才出水,让赵令悦脸无端浮起无尽红云,登时除了脚底心往上钻进四肢百骸的那股子酥麻和凉意之外,其余地方能烧的全都烧起来了,不冷反热,怕是早因为他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气。
他未曾抽身,反应过来她的躁动,哭笑不得:“我指的,是你从河里上来,本受不得折腾,没别的意思。”
他活了二十八年,在今夜之前都还是个雏儿。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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