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二位先生都呆在一个诊屋内,我们既也不懂医术,便听从那小弟子嘱咐,在外等候大夫治疗。等了.......得有两刻钟功夫,我觉着不对劲便要他们开门,那诊屋连着后巷子,她竟绕了出去,还牵走我们一匹马,早已跑得不知所踪。”
“是这位治水官帮她逃的?”沈思安瞥眼,问心虚不止的于丛生,“那家医馆怎就放她跑,而一声不吭?”
“哎......”
于丛生皱眉摇头,人已找到,他总算亡羊补牢,语气缓了下来。
“我也是一盘问才知,周先生的腰每次不好,都是温助教带他下山,去这医馆扎针。每次都带些甜泉酿的酒,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温助教借机搬弄一通是非,倒叫我们在那大夫眼里成了坏的,帮着她拖时辰,可真是好手段!”
最后一句不免带怨怼之味,反讽风味浓厚,说完他也觉得自己嘴太快了,忙看向邵梵。
好在他听完,并未有什么特殊反应,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
“嗯,她确实有手段。”
这话乍听平常得很,但再多想一会儿,但凡回味一下,便觉得这口吻很特别。
不知是夸是斥,不知是喜是恶,正如这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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